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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坚获鲁迅文学奖有何不可?
    • 作者:宋世安 更新时间:2009-12-20 10:02:44 来源:东方之光中国图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2263
    [导读]于坚获奖的诗集是《只有大海苍茫如幕》,集子所收录什么样的诗歌


    关于鲁迅文学奖的是是非非从来都不缺,但这次争论焦点落在“诗歌奖”上,对在正统文坛一直受到冷落的诗歌来说,无论是赞毁,也着实难得。再细究,争论的导火索源于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落在诗人于坚头上。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文人相轻?或者吃不到的酸葡萄?有人跳将出来挑刺,大意是于坚不配得鲁奖,甚至说“于坚骗奖”,更有甚者发了狠话,鲁诗歌奖可以颁给任何一个写诗的人,光环可以甩给一条狗,但不应该给于坚。

    纵观一系列“大字报”似的炮轰于坚的文章,这些以鲁奖卫道士的姿态出现的人,认为于坚没资格获鲁奖的主要原因有三:1、于坚曾经“毒骂”过鲁迅,从人格上不配;2、于坚获奖的诗集《只有大海苍茫如幕》是“脏本”,从文本上不配;3、于坚在评奖过程中耍小手段,从渠道上不配。如果众数好事者,只是匆匆浏览这些貌似立场正直,观点坚挺的文字,很容易就会被误导,甚至很快生出“同仇”的气概,对于坚彻底否定,我以为那是十分偏激且不公平的。

    首先,因为于坚曾经“毒骂”过鲁迅就不配,或者不能获鲁奖?这观点本身就很滑稽,不堪一击。一个标榜“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大奖”的是否颁发,不是最终从文本的优劣出发,而是从写作者与被命名人的外围关系出发?显然是本末倒置,这样硬扣帽子只会徒增笑料。虽然如此,但既然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还是从所谓的事实出发,看看于坚曾经如何“毒骂”鲁迅。据资料,这个跨时空的“毒骂”源于《1998-1999年文学争鸣实录"断裂——一份问卷和五十六份答卷》(《北京文学》1998年第10期),提问者为作家朱文,问题为:“你是否以鲁迅作为自己写作的楷模?你认为作为思想权威的鲁迅对当代中国文学有无指导意义?”答卷者众,其中于坚回答全录为:“我年轻时,读过他的书,在为人上受他影响。但后来,我一想到这位导师说什么‘只读外国书,不读中国书’、‘五千年只看见吃人’,我就觉得他正是‘乌烟瘴气鸟导师’,误人子弟啊!”——所谓的“毒骂”其实不过就是一句真话,而且是借用鲁迅在《华盖集·导师》里的原话:“问什么荆棘塞途的老路,寻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主要是对中国近现代文学史有客观探究的人,都知道鲁迅主张取精去糟,作为一个不能超越时代的作家,其文字很大一部分带有强烈历史背景和使命,当我们脱离时代去理解时,很容易就会被其文字中所展露的偏执所误导,譬如于坚所谈及的‘只读外国书,不读中国书’等观点,明显是有着时代的阴影的。而正是于坚的这句真话,被站在神化的鲁迅脚底下,却别有用心的人则断章取义为:于坚以“乌烟瘴气鸟导师”恶毒话写文章骂鲁迅。事实为证,两者大相径庭。其实于坚发表这则所谓的“毒骂”,非但不是对鲁迅的不敬,相反是对先生精神的一种践行,他敢于前辈的叩问和质疑——鲁迅先生有一句名言:“其实先驱者本是容易变成绊脚石的。”当然,这并不是让我们只去颠覆和破坏,但其中的怀疑、反思与批判精神正是先生所倡导的。恰是某些口口声声要维护先生尊严的人们,却真切在暗地里掘先生的坟墓——先生如是说:“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不知道这帮蒙着脸的卫道士是否记得。

    其次,于坚获奖的诗集是《只有大海苍茫如幕》,集子所收录什么样的诗歌,我没读到,所以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发言权。但就某炮轰文章里所录的其中三首:《狼狗》、《性欲》和《黄与白》,写到性欲、手淫等,这些“肮脏”的东西,然后该作者就推翻鲁奖评委之一谢冕的观点:“于坚写了很多诗,有的并不使人喜欢,但他这次参评的是个‘洁本’”,而重新定论于坚诗集《只有大海苍茫如幕》是“脏本”——我觉得很有意思,如果这样的争论能正确引导到诗歌应该写什么,怎么写上去,或是一个不错的命题线索,可惜争论目的是要打倒一个人,一个一直兢兢业业沉寂写着诗歌的人,这动机和手法就值得怀疑了。关于诗歌里要写什么,怎么写,不难看出该文章作者有点诗歌“门外汉”的感觉,即使不是,也一定是闭门造车太长时间,以至于“不知魏晋”。恰如小说能大篇幅写做爱,散文能细致抒发思春,杂文能详细而自由谈色论性,诗歌为什么不能?至于写得怎样,是低俗还是高雅?是垃圾还是文学?一定程度上是因不同的人审美取向和尺度而异。就于坚那三首“脏本”,或在某些人的心目中离获奖有着差距,但也不至于让一个“爱好文学的老年医务工作者”读着“发起呕来”——这样的行文大有哗众取宠之嫌了。退一步说,一个优秀的诗人,一辈子不可能都在写优秀的诗歌,总有一部分,甚至大部分是劣诗,是失败之诗,是在探索过程中流产的诗,但只要有一首诗被后人记住,在后世流传,那他就是诗人,一个优秀的诗人,就要比起那些一辈子都在写一些四平八稳,没有任何毛病的文字的人要强。言及此,相信说到中国新时代诗歌,于坚的《尚义街六号》、《对一只乌鸦的命名》和《0档案》等作品都是无法规避的,而于坚诗歌的“口语化”探索对中国新诗领域的开拓贡献是无法绕过的——于坚的诗歌文本实力是勿庸置疑的。

    最后,人身攻击的把戏也弄出来了,说于坚在评奖过程中耍小手段。我不知道这观点是怎么得出来的,是否有相关的事实依据,如果只是道听途说,就进行大肆吹嘘,甚至是为了自己目的,打倒某人而肆意捏造,那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在此之前,关于鲁迅文学奖凭个人关系、感情或以财通神等“黑幕”论调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如果就此捕风捉影,把这一套东西套到于坚获奖之上,那自是搬起石头砸自家的脚:如果不成立,自是两清,无话可说;如果成立,于坚确实是靠关系获的奖,那么这个“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大奖”还值得费尽唇舌去维护的必要吗?于坚用一些破手段去获一个破奖还值得去考据和责备吗?——要一只乌鸦在漆黑的夜里亮出自己的翅膀,那该多难啊!

    于坚获鲁迅文学奖有何不可?鲁迅文学奖自1986年创立,1997年首次评奖开始,至今已经是第四届,每届都如常评出诗歌奖,我统计了一下,共23人获奖,其中不乏庸碌者。仅以与于坚同时获奖的其他4人论,于坚却是最有资格获奖的人之一——当然,这些观点受到我个人对诗歌的阅读广深度和审美观的影响,恰如所有奖的评出都带有强烈的评委主观审美一样——有些人,得了奖不见得就优秀;而有些人,不得奖却依然优秀!如此而已!

    坚。

    纵观一系列“大字报”似的炮轰于坚的文章,这些以鲁奖卫道士的姿态出现的人,认为于坚没资格获鲁奖的主要原因有三:1、于坚曾经“毒骂”过鲁迅,从人格上不配;2、于坚获奖的诗集《只有大海苍茫如幕》是“脏本”,从文本上不配;3、于坚在评奖过程中耍小手段,从渠道上不配。如果众数好事者,只是匆匆浏览这些貌似立场正直,观点坚挺的文字,很容易就会被误导,甚至很快生出“同仇”的气概,对于坚彻底否定,我以为那是十分偏激且不公平的。

    首先,因为于坚曾经“毒骂”过鲁迅就不配,或者不能获鲁奖?这观点本身就很滑稽,不堪一击。一个标榜“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大奖”的是否颁发,不是最终从文本的优劣出发,而是从写作者与被命名人的外围关系出发?显然是本末倒置,这样硬扣帽子只会徒增笑料。虽然如此,但既然有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们还是从所谓的事实出发,看看于坚曾经如何“毒骂”鲁迅。据资料,这个跨时空的“毒骂”源于《1998-1999年文学争鸣实录"断裂——一份问卷和五十六份答卷》(《北京文学》1998年第10期),提问者为作家朱文,问题为:“你是否以鲁迅作为自己写作的楷模?你认为作为思想权威的鲁迅对当代中国文学有无指导意义?”答卷者众,其中于坚回答全录为:“我年轻时,读过他的书,在为人上受他影响。但后来,我一想到这位导师说什么‘只读外国书,不读中国书’、‘五千年只看见吃人’,我就觉得他正是‘乌烟瘴气鸟导师’,误人子弟啊!”——所谓的“毒骂”其实不过就是一句真话,而且是借用鲁迅在《华盖集·导师》里的原话:“问什么荆棘塞途的老路,寻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主要是对中国近现代文学史有客观探究的人,都知道鲁迅主张取精去糟,作为一个不能超越时代的作家,其文字很大一部分带有强烈历史背景和使命,当我们脱离时代去理解时,很容易就会被其文字中所展露的偏执所误导,譬如于坚所谈及的‘只读外国书,不读中国书’等观点,明显是有着时代的阴影的。而正是于坚的这句真话,被站在神化的鲁迅脚底下,却别有用心的人则断章取义为:于坚以“乌烟瘴气鸟导师”恶毒话写文章骂鲁迅。事实为证,两者大相径庭。其实于坚发表这则所谓的“毒骂”,非但不是对鲁迅的不敬,相反是对先生精神的一种践行,他敢于前辈的叩问和质疑——鲁迅先生有一句名言:“其实先驱者本是容易变成绊脚石的。”当然,这并不是让我们只去颠覆和破坏,但其中的怀疑、反思与批判精神正是先生所倡导的。恰是某些口口声声要维护先生尊严的人们,却真切在暗地里掘先生的坟墓——先生如是说:“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不知道这帮蒙着脸的卫道士是否记得。

    其次,于坚获奖的诗集是《只有大海苍茫如幕》,集子所收录什么样的诗歌,我没读到,所以在这一点上并没有发言权。但就某炮轰文章里所录的其中三首:《狼狗》、《性欲》和《黄与白》,写到性欲、手淫等,这些“肮脏”的东西,然后该作者就推翻鲁奖评委之一谢冕的观点:“于坚写了很多诗,有的并不使人喜欢,但他这次参评的是个‘洁本’”,而重新定论于坚诗集《只有大海苍茫如幕》是“脏本”——我觉得很有意思,如果这样的争论能正确引导到诗歌应该写什么,怎么写上去,或是一个不错的命题线索,可惜争论目的是要打倒一个人,一个一直兢兢业业沉寂写着诗歌的人,这动机和手法就值得怀疑了。关于诗歌里要写什么,怎么写,不难看出该文章作者有点诗歌“门外汉”的感觉,即使不是,也一定是闭门造车太长时间,以至于“不知魏晋”。恰如小说能大篇幅写做爱,散文能细致抒发思春,杂文能详细而自由谈色论性,诗歌为什么不能?至于写得怎样,是低俗还是高雅?是垃圾还是文学?一定程度上是因不同的人审美取向和尺度而异。就于坚那三首“脏本”,或在某些人的心目中离获奖有着差距,但也不至于让一个“爱好文学的老年医务工作者”读着“发起呕来”——这样的行文大有哗众取宠之嫌了。退一步说,一个优秀的诗人,一辈子不可能都在写优秀的诗歌,总有一部分,甚至大部分是劣诗,是失败之诗,是在探索过程中流产的诗,但只要有一首诗被后人记住,在后世流传,那他就是诗人,一个优秀的诗人,就要比起那些一辈子都在写一些四平八稳,没有任何毛病的文字的人要强。言及此,相信说到中国新时代诗歌,于坚的《尚义街六号》、《对一只乌鸦的命名》和《0档案》等作品都是无法规避的,而于坚诗歌的“口语化”探索对中国新诗领域的开拓贡献是无法绕过的——于坚的诗歌文本实力是勿庸置疑的。

    最后,人身攻击的把戏也弄出来了,说于坚在评奖过程中耍小手段。我不知道这观点是怎么得出来的,是否有相关的事实依据,如果只是道听途说,就进行大肆吹嘘,甚至是为了自己目的,打倒某人而肆意捏造,那是极其不负责任的。在此之前,关于鲁迅文学奖凭个人关系、感情或以财通神等“黑幕”论调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如果就此捕风捉影,把这一套东西套到于坚获奖之上,那自是搬起石头砸自家的脚:如果不成立,自是两清,无话可说;如果成立,于坚确实是靠关系获的奖,那么这个“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大奖”还值得费尽唇舌去维护的必要吗?于坚用一些破手段去获一个破奖还值得去考据和责备吗?——要一只乌鸦在漆黑的夜里亮出自己的翅膀,那该多难啊!

    于坚获鲁迅文学奖有何不可?鲁迅文学奖自1986年创立,1997年首次评奖开始,至今已经是第四届,每届都如常评出诗歌奖,我统计了一下,共23人获奖,其中不乏庸碌者。仅以与于坚同时获奖的其他4人论,于坚却是最有资格获奖的人之一——当然,这些观点受到我个人对诗歌的阅读广深度和审美观的影响,恰如所有奖的评出都带有强烈的评委主观审美一样——有些人,得了奖不见得就优秀;而有些人,不得奖却依然优秀!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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