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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3-27 08:36:36 毛时安:天涯有个断肠人
    没想到,己亥年新春开关的第一篇文章,是为一个也许未曾谋面却已远去的朋友写的。清晨,朋友何成钢君发来微信:麻烦为徐日清纪念册题几句鼓励的话急用可否?我几乎没加思索就答应了下来。答应后,大脑里一片茫然。是的,一片茫然。看见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其实我真的...   [阅读全文]
    2019-03-27 08:33:47 醇夫:心有荷花
    20年前,看马元浩镜头里的百莲,红莲娇羞不俗,白莲沐浴圣洁;群莲和美相依,独莲风骨卓然。得此一见,清莲超拔的气节,“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风骨,便占领了我的精神高地。读荷,情趣别样。在《荷塘月色》中,朱自清借着塘上的月色赏荷:“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   [阅读全文]
    2019-03-26 09:43:12 海子祭:30年我们流失了多少泪水
    编者:海子走后,中国神性写作诗群集体失落,中国诗歌的先锋性、真理性、生命性不复存在,这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巨大损失,先者去了,以致于当代新诗创作的后人进入持久的断崖期、迷茫期与探索期——多么痛的诗人,多么痛的时代!感谢流氓三部曲作家刘原君,中和、悲悯、感伤,把我们...   [阅读全文]
    2019-03-22 04:27:25 刘乃玉:回家,品一村的乡愁
    白色的轿车向南驶下了岚济公路,有些颠簸地行走在午后的砂土路上,两旁的杨树默无声息地向后倒去,冬日里的阳光泛着淡淡的色彩,显得有气无力,凄清地落在车窗玻璃上,没有一丝温暖。我放眼看去,阳光下的田野光秃秃地笼罩在散淡的雾霭中,一个个村庄像是缠裹了条条乳白色的丝带,...   [阅读全文]
    2019-03-21 09:05:38 未名:我和我的村庄
    离开村庄已过十个年头了。说是离开,其实并没有走太远,不过是由村子到县城,再经县城往省城罢了,而村庄也仍像一根绳子时刻系着我的神经,似乎总怕我走丢似的。如此,脑海中那根记忆神经的弦绷得越紧,我就越是想要立即斩断它。一晃好几年就过去了,我手中的刀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阅读全文]
    2019-03-20 10:15:13 黎采:老房子
    如果你问我乡村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东西,那只有一个答案:老房子。在乡村,那种土墙或木板的盖瓦的老房子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了。它们就像乡村里风烛残年的留守老人,孤独又苍凉地呆在世界的角落里,无所归依,无声无息,尘埃一般毫不起眼,轻烟一般弱不禁风。那天,我本来是兴冲冲地...   [阅读全文]
    2019-03-19 08:21:06 孙青瑜:闲话知音
    知音也叫知己,人生在世,最难得的不是自己,而是知己。正是因为难得,所以有幸者能偶遇知己者,一般都能传出一段“士为知己者死”的佳话,伯牙是也,豫让是也,可惜唯缺你我他。所以知音呐喊从《诗经》诞生,便开始困扰着我们,不仅构成了中国诗学情本论的宣泄,也是我们存在中一...   [阅读全文]
    2019-03-18 09:00:07 黄宏宣:地铁里的故事
    每天坐地铁上下班,总会在地铁里看到许多有趣、又耐人寻味的小事。从这些小事里,我渐渐明白了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百姓,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社会……其实,12年前,我也曾经发表过一篇文章《南京地铁情》,文章里,我说了几件在地铁里发生的感人事情,我的主题是“博爱之都,名副其...   [阅读全文]
    2019-03-15 08:59:30 张日新:走过岁月的凌河
    1大凌河在我的故乡是有名望的。出门在外,走得远一点了,有人问我:家住哪里呀?我说:住在凌河边上。人家接着又问:那里有特产吧?我给他们说上一两点,就不再张扬。大凌河千百年来从我的村庄边上走过,它有自己的历史,它有自己的歌!凌河三十年前,两岸就杨柳青青,河水弯弯流...   [阅读全文]
    2019-03-14 09:54:46 娄炳成:人在草木间
    许多的汉字,从甲骨文、金文、篆书、汉隶、魏体,直到定型为宋体,其间架结构都发生了由繁到简、由象形到会意的巨大变化;有的甚至脱胎换骨,纯粹变成了抽象的符号,几乎与原始的母体文字没有了任何关联。然而,“茶”这个古老的汉字,历经数千年的沧海桑田,却依旧保留着最初的形...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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