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
夜半醒来才知躺在床上
哈耶克突然站在一旁
难道是来向我挑战
为什么胸口闷得发慌
苏格拉底不停的诘问
柏拉图叫我重回梦乡
而弗洛伊德问
为什么独自一人在床
窗纱透进曦微之光
墙的轮廊像棺椁一样
记得昨天斜侵的秋雨
声声扑打我的小窗
而风钻进屋里
预告寒冬的模样
暗夜让我的存在
变得失去意义和方向
是白天的烦恼太多
还是梦中做了新郎
吹灭了跳焰的蜡烛
醒来个自哀伤
难道一直没睡也没醒
正赶往地狱或天堂
此刻如果我把灯打开
看到是耶酥还是秦皇
2025919凌晨5点
破不了
你说已把红尘看破
却不知红尘是什么
在一阴一阳的世界
反话可以正着说
有人说了一辈子谎
比说实话的快乐
人是肉与灵的结合
灵与肉如何分割
万物有灵肉岂有没有
灵不是肉从何着落
你说的过去不就是现在
你说没死咋证明活着
上下左右东西南北
哪根经哪根纬何以说
人开始叫狗狗开始叫人
传承下来也无从反驳
空色黑即白白即黑
原来美和丑各有其说
破破破从卜筮到科学
破破破从凡间到神魔
破到分子原子到量子
一粒微尘也是灵肉飘泊
谁能看破何须看破
上帝看耶酥耶酥看你我
2025年9月18日
爱已清屏
花无语叶无声
爱的颜色已清屏
那疑虑那心痛和挣扎
振颤不已如花的生命
怨鬼般执着毒蛇般纠缠
爱演绎欲死欲生的黎明
不是我们老了
是爱已不年轻
从关关雎鸠到蓦然回首
留下的无非是薄幸名
纵使霸王不别姬
红酥手也会把泪来揾
如今是绿也不肥红也不肥
双鲤死于污染雁过难鸣
银河再次被金钗划断
牛朗跨电牛外卖行行复行行
更不知当年愚公挖开大山
是否为寻今天爱的垂危呻吟
想问比干的七窍玲珑
可有一窍藏着爱心
除去纸醉金迷
再除去谎言和虚侫
减法把爱撕成碎片
老去的究竟是爱还是情
2025年8月27日
放开了活
放开了活
无论暖热凉薄
百年生命
何来上下求索
每一口呼吸都在计时
眨一眨眼换了星河
山再大不会向你走来
云再重也会化为雨落
水有泥沙不辞上善
雷霆震怒无从道破
风有言碎碎念念
人有语任其自话自说
别看不得狰狞
那是肌肉抽缩
别听不得传言
金子保持沉默
问人间九五九流
谁解得是空还是色
放开了便天高云淡
闻花语听鸟歌
像梦一样轻 轻抬脚步
而血脉奔腾江河
生命是草是木是神圣
与天齐如地阔
2025年9月5日
怯魅
砰然心动的那一刻
是谁压住了脉搏
血流逼上胪顶
却不敢一露声色
那婉延有致的线条
紧拴颤动的喉舌
嘤嘤如啼的朱唇
越发含情脉脉
巧笑倩兮美目盼
瞬如被电流击过
心跳处拽着一句话
我爱你让她先说
她一笑二笑连三笑
一倾城兮再倾国
次第间雲浓雨骤
孤零零痛失娇娥
欲说还休欲说还羞
在梦里尚如此怯懦
一晌贪欢成魂不守舍
魂兮胡不归若何落寞
男儿本色不敌杨柳依依
夸什么敢爱敢恨气吞山河
且把凉州醉卧词
换作钗头莫莫莫
2025年9月6日
生命之花
生命之花可以开在废墟
却不是大棚中的繁花
可以开在幽谷
却不是人行道旁的栽插
更不是被修剪了枝叶
造形为各种范式的奇葩
可以没有香气四益
也可以被掩没于草丛和树下
花必需是花最美的生命
阳光空气水土一样不能差
有蜂蝶的圆舞曲和交响乐
也触过雷电历过风雨交加
曾涅槃于酷暑寒冷
或圆寂于焚毁踩踏
诠释着生命的顽强美丽
祭奠着眼泪和鲜血的抛洒
当生命之花升华为象征
当象征成为生命之花
她将赋形于宇宙自然
也称做幸福光明牺牲伟大
花扬溢于儿童和老人脸厐
还有那海里浪天之云霞
当生命之花化为神圣
爱的花朵会开满天涯
2025年9月10日
如果把灵魂折叠
如果把灵魂折叠
特朗普会不会变马斯克
会不会让人逆天改命
受想行识忽生忽灭
把天使折成魔鬼
而饕餮被折成八戒
男人变女人只需一折
坏人变好人需要两折
三折四折折个七浑八索
九折十折折没东西南北
或许干脆揉成一团
不知今夕何年何月
把梦想折成现实
把跳楼折成奔月
可以别把灵魂伴侣
折成生死冤孽
能不能把幸福感折长点
折没掉痛苦的感觉
姑妄灵魂能够折叠
用什么工具放在哪折
他们说用语言用文字
放进耳里眼里的声色
世界都是这样折叠来的
灵魂其实一直被折叠
2025年9月20日凌晨1点30分
编一个故事
编一个故事走到从前
既然穿越显得荒诞
这个故事并不真实
却真实到有如在眼前
不知在哪个城市小镇
也许在乡村田园
不知是何年何月
互不相识却乐得相见
这里人的脸都保守主义
和谐可亲笑容很经典
没有刻意的眉飞色舞
不会后现代得说变就变
单纯得不知什么叫辨证
逻辑的齿轮如流水潺潺
老吾老幼吾幼以及人
如君子临风彩若仙
空气里弥漫着亲情
风吹送着安谧的和弦
抚草木有情有意
叩顽石知寒知暖
没有什么古今中外
也没有什么生活指南
在故事里面可听听故事
听着听着便在草地上安眠
不是乌托邦不是桃花源
也不是孤独的伊甸园
山里海里没有山海经里没有
三维四维空间踪影不见
你猜一定是在梦中
梦中也时常遇到危险
哪么这个世界究竟在哪里
哈哈就在眼前编的故事里边
2025年9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