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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美春评论集《与缪斯对话》出版
    • 作者:王志清 更新时间:2010-01-07 12:00:32 来源:东方之光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5313
    [导读]这部文学评论集收录了作者近期新作,分为上编古典诗词评论和下编当代文学评论。全书行文活泼,集知识性、学术性、可读性于一体,尤其是关于十二生肖古诗的评论,发前人所未发,颇值一读。(

      美春兄又有新著出版,欲我为序。我倒是半推半就而欣然从命的。

      美春兄索序,完全可以找著名学者,他与一些著名学者有着良好的私交。至于说,自己弄好了个“大体”而请领导认可一下的“序法”,对于美春来说也实在是太方便了。

      然而,他却选定了我。除了说明他对我的特别信任之外,更多的因素是对我的欣赏。我深知,他欣赏我的为人,就像我欣赏他一样。互相欣赏,应该是为序的前提。没有此前提,即便只有单方面的欣赏也是不够的,那样的序往往是敷衍的,往往是不着边际信天游。

      我在文学和研究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似乎也有点小能耐,自然也偶尔能够碰到序书的邀请。但是,我很少接受这种于我来说并不合适的任务,实在推托不了时,退而是为“跋”,“跋”过的竟然有诗歌、散文、小说乃至教育方面的论著,不久前还为洛阳大学辞赋研究所所长、著名辞赋作家孙继纲“跋”过一回,用的还是“赋”的形式。为序的经历不过两三回,而且现在越发不敢有“序”人家之著作的“盲动”了。

      说白了,我所以承担序美春著作的写作,完全是因为我对他的欣赏,简直是感动。

      我太欣赏美春对文学的执著了,比我们专业的还要执著,真用得上“痴心不改”一词。据他自己回忆,从1973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77年开始撰写文学评论,寒暑易节,物非景移,痴心不改。如他这般的投入、忘情、无我,不用“痴”是无法解释的,真算得上是文学上的“铁杆儿”啦!

      我真以为,美春是大可不必如斯投入的。换上同样挚爱文学的我,处于他那个境地说不定早已“金盆洗手”矣。一则,美春在市级机关工作,工作的性质与文学毫不沾边,即便是文学做得再好,还获得了省人事厅颁发的文学创作二级职称资格证书,又不与工资挂钩,也无拿科研津贴的机会。再则,美春有个相当于“芝麻官”的级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琐事要处理,每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而挑灯再战,也已到了“知天命”的年事。三则,在机关里,你“玩”那个一般人不玩的文学,这在某些人的眼中不是个人英雄主义吗?文学非但不能带来什么好处,甚或惹得诸多非议。

      美春啊,美春!何必呢?值得吗?容易吗?

      然而,美春依然执迷如斯,仿佛是一种生命的存在,一种生性本能。原先我与美春在一个大院子里工作,谈工作、谈生活、谈家长里短,而没完没了的话题还是文学。我发现,美春似乎只有沉浸于此谈中才是最忘情的,脸上飘起的笑意才是最动人的,至少是常常打动了我,也激发了我。

      美春已经在中国文史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陕西人民出版社等出版社正式出版诗文集《七彩之光》,当代诗歌评论专著《汶川地震诗歌漫谈》、古诗论集《诗海拾贝》等七种。《与缪斯对话》是其第八本著作,近几年来的文学评论集。其中,有些是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扬子晚报》、《语文月刊》、《古典文学知识》等国家、省级报刊上发表的文学评论,也有些是在全国性评奖(征文)中获等级奖的文学评论。美春的这些研究成果,即便是放到大学文学院与一般教授来“PK”,也并不逊色。这也是我们共同语言比较多的原因,序其书而向世人荐读其著,真个是欣欣然而力挺也。

      其实,序书者有一种重要的责任承担,就是对所序之著述以自己的解读,不仅仅是对作者的中肯评价,也是对读者的积极引领。虽然我没有对美春此著的每一篇文章作细致的研究,或许对美春的研究还没有生成深刻的领悟,但是,凭着近二十年交往,甚至具有心心相印的感情,自以为还是比较胜任此承担的。

      美春文学评论与文学创作同步,这与我同。美春认为,很难想象,一个对文学创作一窍不通,或者是从未有过文学创作体验的评论家,也能写出一语中的、令人信服的文学评论来。他觉得,文学评论应该建立在文学创作的基础之上,有了创作的得失与甘苦,评论就能有的放矢,持之有故,言之成理,而不至于隔靴搔痒,不着边际。关于这一点,我们同感。

      不知是因为其笃信批评与创作互为关系的理念,还是因为太过执著的性格原因,或许是受其学术崇拜者的深刻影响,美春的文学批评,多取鉴赏性的解读形式,多少年来一直坚决地走了过来。而这种鉴赏性的文字当下已不太吃香,似乎前途并不看好。窃以为,这并非是鉴赏性的形式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研究者们太过功利而引起的浮躁,不愿意再做那种既消耗时间又费力气的文本阅读,写不出像样的赏析文字,使这种形式肤浅化和程式化了,败坏了读者的胃口,也败坏了鉴赏性形式的名誉,从根本上斫丧了鉴赏性研究的生命。

      比较而言,美春更喜欢鉴赏性的古代文学研究,而其文学评论属于“研余”也。其实,文学研究不外乎两大类。台湾学者游志诚把大陆古代文学研究分为资料整理和诠释鉴赏两类。他认为,诠释鉴赏不外乎三个路数:一是用西方理论重读古典,而坚持中国本位;二是用马克思主义美学诠释古代文论;三是谨守古代文论而加以主体性领会而作出新感受、新诠释。如果真可以这样细分的话,美春的批评当属于第三种。古代文学研究中谨守古代文论而加以主体性领会的研究形式,即大类于司空图提倡的“辨于味而后可以言诗”一种,是最具有中国特色的研究。当下研究文章,有两大倾向,要么是整理国故式的,要么是高头讲章式的,似乎少了一种条分缕析的细微剖析的文本解读的文字。不少的研究,不作具体的品鉴,不从情味、意味、趣味上来涵咏作品的独特韵致,却往往是架空式的感性概括和形象比喻,或者就是,把书评写成看图说话的绍介,把鉴赏性诠释变成庖丁解牛的套路,而放弃了对历史、社会和人生的大问题的关注,忽略了对文学本体的价值研究。故而,好的鉴赏性文章并不多见。

      美春的一路,属于精致且细致的个案研究。论者极重主观能动性,重个我的参与,介于其间,深入其中,披文以入情,尝脔而知味,然后心游目想,联系他自己的创作体验和美学知识,以丰富原作的形象,加深对作品的理解,对具体作品进行内在分析、阐释、批评,并从中总结文学创作的规律。这种研究,更加注重具体作品的个案与文学理论的内在融合,从“微观”的视角,探寻出中国古典诗歌所特有的抒情性、跳跃性、含蓄性、朦胧性、象征性等诗性特征,解密不同作家在不同时期、不同题材、不同体裁、不同表达方式中的不同表现的奥秘。

      美春的这种以本体研究为主的研究,对作家、作品以及文学体裁的研究,跳出了简单的时代背景、思想内容和写作特点的机械和呆板,注重发掘作品中的美学元素,凸显作品的社会意义和艺术价值,其研究层面,开始把关注的焦点由外向内,由作家的生活时代、生平事迹研究和作品思想价值评估、艺术特色描述等本体研究,深入作家心灵世界,探讨其创作动机、情感变化和心路历程。其实,这种解读是很费力的,也是很要会心之真知灼见的。美春认为,文学评论是一种对作品的探险,很多文学作品需要一个严峻的淘汰过程,不可能在一个短时期内就显示出其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这就需要评论家用一种经典意识进行严格的解读和阐释,以印证作家的创作,引导读者的阅读。我们以为,美春是这样追求的,也达到了这样的高度。从其评论中,我们看得出他的研究得益于其创作的实践,也看得出他评论中所运用到了他在创作中的感悟,看得出他注重作品美的潜质,强调艺术情愫与张力。

      美春此著以《与缪斯对话》为书名,其博客也是这个名称,表现出对诗意和诗性的欣赏和追求。本书是作者的文学评论集,所收评论大都系新作,分上编与下编。上编为古典诗词评论:既有对古典诗词鉴赏理论的探讨,对古典诗词同类作品的宏观评论;又有对古典诗词具体作品的评论。下编为当代文学评论:既有对文学创作、评论的思考,对当代著名诗人及其诗作的评论;又有文学书评,包括对诗歌集、散文集、小说集、评论集、古典文学论著的评论。其古典诗词评论部分关于十二生肖古诗的研究,选材独特,让鉴赏性研究别开生面,体现了美春求新求变的研究用心。特别是他在解读的过程中始终坚持文学本位,坚持艺术侧重,以及他行文追求解读文字文学性的执著,也实践了他批评和创作互为关系的美学理念:如果文学评论家,同时又是作家,既有文学理论的积淀,又有文学创作的体验,其文学评论与创作同步,自然得心应手,深中肯綮。从事古代文学研究的老一辈学者,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多是理论、创作兼长。以唐诗研究为例,一般而言,有创作技能和实践的研究者,对唐诗的研究更加能够取得“同情”的契合,到达“同情”的境地。如梁启超、王国维、胡适、鲁迅、闻一多、朱自清、冯沅君、苏雪林等,其本身就是杰出的诗人和作家。以冯沅君和苏雪林为例,时称“北冯南苏”,文学创作上非常突出,因此,她们的唐诗研究著述中蕴涵了她们自身创作上的真知灼见和深刻体悟。王水照教授认为,钱锺书那一代是从研读大量的原著入手的,相比之下,我们则有些“先天不足”。从面对文献的身份而言,他们既作为一个研究者,也是一位鉴赏者,又是一位古典诗词的创造者,这三种身份是合一的。(《书城》2008年第9期)而我们这一代人的学术起点又比水照先生差多了,在面对文本时更难能晏然自若也。

      美春有很好的文学功底,不仅仅师出名门,而且他于1982年就在《光明日报》发表文学论文。这个经历比我还早。而且他三十年来孜孜不倦,笔耕不辍。美春写旧体诗,也写新诗,还写散文,创作中对生活的独自感悟,对文学样式的深切体验,让他的评论受益匪浅。他说,迄今仍视自己为诗歌爱好者,不敢以“诗人”自居,写诗主要还是为了更好地写评论。薛雪在《一瓢诗话》里说:“作诗必先有诗之基,基即人之胸襟是也。有胸襟然后能载其性情智慧,随遇发生,随生即盛。”此论阐述的是诗人与诗歌之间的发生关系,我们其实也可以把创作实践视为评论之基的。有此之基,随地而兴,“因遇得题,因题达情,因情敷句”也。文学批评者,不妨有点创作实践,这似乎是一个不可回避的理论课题,美春有其实践,尝到了甜头,也有其深刻的感悟。

      文学,我是越来越视之为畏途的了,而美春则不知疲倦地跋涉着,享受着这种跋涉的愉悦,以朝圣者的虔诚和执著。

      是为序。

      (本文作者系南通大学文学院古代文学专业教授,著名散文诗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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