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基上的古槐树,
成了我儿时的记录。
听蝉鸣陪我读书,
槐花香气依然吐。
年轮流逝,
我长大了,槐树叶子稀疏。
农村搬到城市居住,
要把古槐树除。
电锯声响很大
可又想不到的孤独。
没有了树,好像天都矮了半截,
只听见枝叶流泪入土。
曾记否?
把古槐树装上汽车拉走,
不是树流泪而是人泪诉。
日记本化作彩云,
村口的老人用颤抖的手,
抚摸着最后一片叶子老眼迷糊。
至今我的心中,
长着一颗不老的树。
每当风起,
依然根深蒂固,
遮住风雨。
那是永远截不断的根系,
在岁月长河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