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设为首页
用户名: 密码:
  • 网站首页
  • 文化中国
  • 诗歌高地
  • 小说• 散文
  • 理论在场
  • 主编评诗
  • 图书出版
  • 字画收藏
  • • 中国东方作家创作中心
  • 联系我们
  • 您的位置:首页 >> 诗歌高地 >>  散文诗 >> 拆解(九章)
    拆解(九章)
    • 作者:青蓝格格 更新时间:2011-07-29 04:24:52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205
    [导读]从打开一个粗糙的笔法开始,那些为生活而存在的词汇就过于炫目。为了彻底遗弃它,必须从拆解开始,从拆解结束。而面对这个拆解的过程,我们必须忽略纸张所犯下的错误,无论激越,无论独钟。



    一、

     

    收起一副惊恐的脸孔,我们能做些什么?我们以什么样的情调游弋,才能得到一份洁白的收获?
    要想知道答案,比袒露更难,我们暂且忽略最初的光滑。
    我们匀称地走过,我们匀称地生活。


    一生的悲哀一定比一本书复杂、蜿蜒和曲折。这些情态的堆砌缩影成生命的原色。
    生命这个话题太大。
    现在,我们只将它定位在失语的黄昏,而我们的目的地便是一个温暖的巢穴。
    当回过头看的时候,一个网的剪影罩住我们。我们收步、抬头、向下,却不能向上。
    上面不通天,下面也不通。


    我们徒留一个笔直的徘徊。
    这个徘徊,笔直到没有一个图案可以进行描述和拆解。
    它伴随身体蠕动,它遥想一根纤缆,它力图打动那些流浪和劫难。
    它一直说:“不难,不难。”
    最后,我们睁着眼睛说甜,闭起眼睛说永远。

     


    二、

     

    终于,雪融了;终于,一株桃花闯过季节的红灯。
    是到应该裁剪灯火的时候了,是到应该将种子叫醒的时候了。
    复苏与复活二个词汇的基本区别,在这里被我引用到泥土上,引用到我深深扎根的文字脉搏里。
    我试图忘记食欲的口味,我试图将所有记忆都扔进纸张的摇篮。从而,我将东方的熹微向西方追赶。


    到处是一片寒气,显微镜在这里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所有争议都源自语言的本源。曾经与我说话的人胡子都变白了,但还在像雪一样为寒冷打着折扣。
    关于光阴气质的演绎,在一块新立好的碑上获得圆满。
    我仰起脖子,闭紧眼睛,咽下一口黄莲。


    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春暖花开,温度适宜。

     


    三、

     

    忘记一纸风流吧!
    万物睡去,又醒来,我们复杂得像天籁,我们简单得也像天籁。
    飘逸的香是无辜的。雏菊打不开城市花园的渴望,更打不开一座旧宅院的风景。
    对面搭建起一座没有任何规律的黑色舞台,它向四周扩散出的稠密和单调等待黎明归来的团聚。


    风乍起了。它恰到好处地守住了昨夜零落的羞涩,只是没有写到纸上。
    纸是虚妄的,墨是虚妄的,人是虚妄的。
    动物也是。


    万物皆为虚妄的。且有疏有密,且精致且粗劣。
    但且真实,真实归一。

     


    四、

     

    有一种沉重的潮湿拒绝暗示。这种潮湿告诉我们,路重叠着路,美重叠着美,荒蛮重叠着荒蛮。
    将这种潮湿分为二部分。一部分回到过去,一部分留在将来。
    唯有现在是空白。
    是心空之外的一幅淡墨水粉,更是震荡瞬间的一波才平一波又起的涌动。
    打开,缠绕,都不如飞起来。


    霓虹的光亮近在咫尺,母亲的庭院越不过它的边界。
    是秋天了,是到收敛的时候了。
    你以为你可以忘掉的时隔不久的将来和眼花缭乱的当下,其实你是永远忘不掉的。
    潮湿还会继续,暗示也会继续。


    有一种平静,叫天地萧杀。
    茫茫然,不茫也。

     


    五、

     

    抚摸一根易折的羽毛,一个人的漂泊不能太久。娘是亲的,是在最危险的瞬间将你捆住的翅膀。
    我虽然极其熟悉翅膀的每一个纹理,但我要告诉你们,天空并不是我最终的向往。
    我甚至排斥它,甚至讨厌它,它蓝白相杂。
    纵便它无云的时候,纵便它无星星的时候,纵便它的懒散淹没了我的厌烦。
    我始终将它视作陌路上的跋涉或作茧自缚。


    我真的很可怜,但谁也别来怜悯我。
    那是一种被演绎的历练分成若干部分的其一。
    我经历过许多磨难,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泪,依然灿烂。

     


    六、

     

    撤退到月光清守的一隅,夜未央,它像麦穗上的麦芒在秋天深处开垦岁月。
    黎明的骨灰盒昭示着夜晚的终结。
    水已经结冰,鱼缺少氧气。什么幻觉,什么梦魇和鬼魔都摇晃到斑驳陆离的孤独里,我们一只灯蛾般至死不渝。


    打开一个沙袋子,让它沦落到井水里。
    或者在几万亩瘦田上栽种饱满的风情,那些发芽的打蔫的风啊,你们吹起来吧!我想闻一闻冥冥之中自然的灵气。


    发射几枚温暖的炮弹,昨夜流经的残雨让人忧思不断,月光在天空看不到它。
    而我,却看到了时间的流过。
    除了这些,我是如此陌生,如此决绝。


    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体会碰撞,用一辈子的时间学会安详。
    并且,我会在安详中,落下铁的休止符。
    纵便它没有回声,纵便它黑洞一样。

     


    七、

     

    抛弃一种广义上的徒步,陈腐的空气和杂乱的指纹弄得我们眼花缭乱。
    我们每天咧着肮脏的嘴巴说话,冷笑;我们每天用不干净的手抚摸红肿的伤口和带响的骨骼。
    我们假戏真做,我们在被揭开真面目时又收起伪善和虚假。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窥视、躲避、在冷却的意境里沉默不语。
    哦,不知怎么,就被蜜蜂冷不丁蜇了一下,思考的烟云浮现,我们的思想崛起。
    在无意识的意识里,路在尽头打着结。我们走在路的前面,绊倒在自己脚下。


    与不公平没有关系。
    若再引伸一些,就能引伸到攀援,引伸到一个深渊,不能自拔。
    一个太阳,升起又落下。

     


    八、

     

    用眼睛抓住每一阵自天而降的雷声。轰隆隆,轰隆隆,又怎能将空灵盖住?
    自然现象有时候是炫幻的,有时候亦是深刻的。
    我喜欢将它比喻为一种骨头镂花般的感觉,我在它身边体会这种高深莫测的脆薄和美艳。
    我在思考着,究竟要以什么样合适的形式将它拆解。
    以舍利子?以灰烬?以磨砺?以锋芒?
    答案不是唯一。


    我以遮拦的姿势进入,我以放松的姿势走出。
    这重重关隘啊,卡住我。


    在这里,我还是先将雷声隐藏到岩画中吧!它自然发出的力量,不失本色。
    我失去了惶恐遗下的不安,我捡回了不安遗下的惶恐。
    我分不清它们之间到底是谁缔造了谁,还是谁纠结了谁。
    哦,这理也理不清的藕断,这剪也剪不断的丝连!
    它们都是我的羁绊。

     


    九、

     

    贪婪和行进都是有秩序的。
    一个包裹着血液的外壳连同火苗一起跳跃。
    显得单调的是那些停滞的和处于半停滞状态下的身躯,它尚未舒展。
    而事实上,它只要轻轻摇晃,就能拨云见日,或者变为另一个。
    另一个的概念非常广博。它时常通过神经中枢将自己传送到准确无误的层面,它能经受住任何物质的涂抹。


    暧昧的、凋落的、抽象的,又痴又傻的、风花雪月的誓言啊,你怎么就跃不过一堵墙漠然的表情?
    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岁月的鬓角变白了!
    莫不是冷飕飕的风压弯了它?
    我们蹰躅着穿越阻碍,我们口无遮掩坚定地说着:“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免责声明:本站所发表的文章,较少部分来源于各相关媒体或者网络,内容仅供参阅,与本站立场无关。如有不符合事实,或影响到您利益的文章,请及时告知,本站立即删除。谢谢监督。】
    发表评论
    * 评论内容:
    * 您的大名: * 您的email:
     
    发表评论须知:
    一、所发文章必须遵守《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管理规定》;
    二、严禁发布供求代理信息、公司介绍、产品信息等广告宣传信息;
    三、严禁恶意重复发帖;
    四、严禁对个人、实体、民族、国家等进行漫骂、污蔑、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