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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农民是小商贩
守着一条热闹的马房街讨生活
突然想起正在进行的耕春节
离我很远。赶场的农民
却就在门外
哦，这是什么秧秧儿
茄子，海椒，四季豆
蛾眉豆，蕃茄，蕻菜……
我背着双手从一个地摊
走向另一个地摊
装成一个剪彩的领导
我问：乡下在莳秧了吧？
他们愕然地看着一只猴子
我的脸比猴屁股还红
母亲叫我去吃午饭
不年不节的，总会有原因
桌上摆了三幅碗筷
母亲告诉我今天祖父生日
顺便请了祖母与父亲
把门打开，叫他们进屋
我有些害羞地叫着老人们
依次恭敬地奠酒，添饭
母亲把一盘炒肉端上桌
一边自言自语：
我在一天就会敬你们一天
我不在了，没人记得就算了
祖父，祖母，父亲
他们吃得很开心
……
从新城回到老城
马房街早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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