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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人都会在生活中最终找到最终的自己
    • 作者:huaitu 更新时间:2010-07-07 03:01:49 来源:东方文学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1882
    [导读]评叶京导演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连续剧

     王朔曾经说过,他要写一部像“红楼梦”一样的小说。

      后来他又说他的朋友——叶京导演的“与青春有关的日子”连续剧,已经帮他做到了这一点。

      王朔曾经说过这个话,那是因为作为一个特殊的高干子弟,他的经历伴随着国家和社会变革——从“文革”到“改革”这个历程而改变着,在那个重大的历史变革时期中,他,一个北京军队大院里面的高级干部的孩子,在文革这个时代的卷纵中,因为整个国家的无序而失去社会、父母、法律的控制,无法受到被教育、学习而整天和同龄的男孩子忙于毫无节制的械斗,扎堆捣乱,而最终在改革开放的涤荡下,最终寻找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生活道路(也许这样的生活道路也不是他所想要的、正确的)的故事,这样的经历,给了王朔许多年的素材,使得他笔下的“北派文学”的故事来源滔滔不绝,也凭借着两个个时代的故事和正统的北京俚语,原本无一名的王朔幸运地从中国文坛冒了出来。同时,在八九十年代初,由于意识形态的争论以及我们对一切事情都“摸着石头过河”的探索,我们的确曾经处在一个为对来的不确定遐想,因此,出于我们对过往时代的怀念情绪以及同样的迷茫,我们便喜欢上了王朔这样轻松的、痞气十足的、故事内容丰富的文学,痞子文学的冒起,其实更多是它曾是两个时代里,一群被无序社会所扭曲各种人生观世界观的某一特定群体的生活方式。而在他的所有关于那个时代的孩子的思想的集大成者——动物凶猛(后来被姜文改编为“阳光灿烂的日子”)无疑就是最典型的代表作,这样的一个孩子,我曾经认为是王朔的化身,但是身上的确也杂糅了许多他同龄的孩子的故事,因此,动物凶猛展示的是一个青春期孩子在无序社会状态下勃发的原始人性,性的滋生、恶的横行、斗的凶猛、逃避的畏惧、英雄主义等等被西方哲学所大力描述的人之基本特性,在这样的作品里演绎得鲜活如血肉。

      王朔后来说“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以下简称“青春”)已经做到了可以经典记录一个时代的这一点,那不仅仅是“青春”里面有许多王朔小说的影子,因为如果说到“青春”剧里面有王朔小说的影子,对叶京也是是极为不公平的。因为在那个时代里,王朔笔下的故事,其实是整个历史时代的某一阶层的人共同的、抽象的特质,而更重要的是,叶京、王朔、王中谊、王中军(华谊公司的两个老总)、海岩、冯小刚等这些如今叱咤风云的人,在当年文革的北京城内,他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同一个时代光影的映衬,只不过在改革棱镜的折射下,变幻了许多颜色的光线。

      在朋友的推荐下,我一直非常喜欢这个片子,因为影片中的场景——红色的砖房,一些旮旯地方的土路,绿色的军大衣,大多在我96年在北京上学那阵子的差不多,我的确也喜欢那个时候的北京,朴素,大方,一切都不是现在的粉饰古意样,我也曾骑着一部自行车,在深夜里围绕着北京三环一阵乱骑,朝着一些深幽的院落就朝里面缩缩探探。青春里的记忆好比红军,刚强无比,于是关于北京的印象,也停留在了曾经的96年,直至2000年,现代化北京建设的角号又一次吹响,小平同志既定的“保持老北京风貌”的方针被库丰物阜的新领导人以“建设一个现代化”的新北京所取代,于是那些文革时候横行北京城的红色房子要么被推倒重建,要么被涂上了红色墙漆,整饰一新再无旧模样了。

      以曾经生活过这样的生活场景,以及从“动物凶猛”开始我内心对北京那些高干大院里面发生的一些故事的极其关注,结合曾经看过的关于文革时期题材的文学作品,便在内心里异常地喜欢上这部由叶京拍摄的长篇电视剧了。

      在我看来,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它其实不是一部感情纠葛的事,感情纠葛只是那个历史时期彷徨青年的一种情绪的无节制喷放的再现而已,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是新旧两个时代处于质变时期的一种奔腾激进的力量在推动社会变革,也用各种矛盾翻搅作为细胞存在的每个社会人的生活。因此,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即便我们不认为它是一部伟大的作品,但是我们仍旧应该尊重它,因为即便是在文革结束后的32年内,中国人的社会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以一种血淋淋的写实方式来揭露一个历史时期一个阶层的人的生活是非常有勇气的,故事中人物感情关系的混乱、人物个性的矛盾冲突、生活方式的亚文化以及追求利益的不择手段等等,都充分显示了在一个尚待规范的社会历史时期,人性一旦被压制到极限反弹以后强大的可怕的毁灭力量。

      所以,在“青春”的电视剧拷贝出来的时候,被勒令剪去了数十集,因为它不是像“血色浪漫”这样以主旋律为轴的电视剧,它的主线从来都不是赞扬和引导,也不是树标和宣扬,它是一个炭笔素描,它笔下的人物各个鲜艳活生,尽管我们如今如果以一种合理有序的视野淡定的情绪来看“青春”,我们或许会觉得这样的写实有点荒唐,似乎这些人不应该用这样的生活方式进行生活,人们应该互相尊重、朋友之间应该和气相处、人人不该逐利趋益、男女的关系应该纯洁而专一,可是,我们怎么能否定当这样的年轻人处在当时那样的重大社会变革中,他们还能泰然自若地对待一切扑面而来的跌宕起伏吗?他们能以一种十分纯澈的心灵来接受来自两个时代的剧变吗?我们其实在那个时代里就好像是汹涌波流里面的水草,我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单薄以至于我们只能随着大流的涌动而摇摆着,所以我佩服叶京的这种血淋淋的剖析,它非但是一个生活阶段的揭露,而且是一个时代一个社会角度的雕刻。

      因为佩服叶京,我在bt上面下载了似乎是52集的完整版本,每天看到凌晨,然后等待着一幕幕的心情震撼。

    电视剧中的人物设定,男性是以高洋高晋兄弟、方言、汪若海、冯裤子,卓越等人,女性则是以李白玲、乔乔、百珊,金燕,还有一个广东女孩夏红。在许多人的眼中,或者说在叶京等一方圈子里的人的眼中,方言就是王朔的化身,高洋高晋兄弟是如今的华谊老总王中谊王中军兄弟,汪若海据说是海岩,冯裤子其实就是冯小刚。

      我感觉在剧中汪若海的最终,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了方言等这一圈人的否定,究竟他最终从文从政,脱离了最终这些所谓的“兄弟朋友”的杂而乱的生活轨迹圈子,因为他的思维明确,而且作为主旋律教育唯一的成果,他是剧中唯一迅速的迎合了新时代的要求,树立起在主流人等眼中算是“正道”的人生观,并为之乐此不疲,他在拨乱反正的初期就迅速的加强了自身的学习修养,然后开始拿笔写文章,在剧中方言等人笑他是写煽情小说的作家,这样的笑话其实也和现实生活中海岩的小说风格有关。因此,我们可以看出汪若海的角色演绎,证明了他是主旋律的唯一成果,他在那个慌乱的时代里,仍旧有足够的理性思维维持跳脱了那旧生活模式的束缚,所以他吃的苦不多,除了在广东一个大学求学期间和方言他们一起做过一点生意,但是失败后立刻又投入到了学习当中,他最终没有投入到投机倒把的大潮中去,他选择的是走上恢复高考,然后从文从政,他其实是那个时代许多人的最终归宿。

      冯裤子据说是冯小刚的化影,这个如今叱咤中国影坛的大腕级导演,其实当年他的角色和电视剧中的一样,猥琐、善投机,我在看“青春”的时候,曾经找过一些资料,大概是说冯小刚当年未成名的时候总是像条哈巴一样跟在王朔和叶京后面,他叫王朔“王老师”,目的是想让王朔帮他引荐京城的文化名流,以期获得事业的提升,当然后话到底是如何我没有弄清晰,但是冯小刚和叶京王朔关系好那的确是曾经有史可依的事情,叶京本人还在“甲方乙方”当过那个开奔驰要吃苦的主,而冯氏电影里面大量的适用王朔挖掘的俚语和京骂等等,都是这样的证明,剧中的冯裤子从小就是跟班无主见的墙头草,他吃不得苦,但是刻于经营,影片中他在文革快结束的时候当了兵,在军队和卫生员瞎搞最终被开除了军队,然后立马就开始倒卖彩电,并最终将野心更大的高洋、李白玲全部拉下了马,然而他的女朋友却被高晋抢走,出于高晋的强势,冯裤子也不敢怎么样立刻就委曲求全了,剧中冯裤子的那种精明、见风使舵等等品行,据说都是冯小刚的基本品行,有记者曾经以“青春”的内容来问冯小刚的感受,冯立刻就避开了,剧中冯裤子最终当了电影导演,拍了几部名震京城的电影,其实也有这样的暗示。

      方言则是一个典型的京派痞子,他的生活、爱情都没有什么目标,其实除了他最终从事的文学和一张佟大为的脸,他可能一无是处,女人嫁给这样的男人会很倒霉,因为他身上典型的个性是固执、傲慢、驴子脾气,女人说翻脸就翻脸却对朋友感情相当在意的人,他的内心的确喜欢过甚至可能是非常喜欢李白玲,但是他不会去表白,因为李白玲永远比他骄傲,比他优越,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优越,于是他变相地拒绝着却时常在内心挂念着,他是典型的中国式男人劣根,无能、大男人、打肿脸充胖子,所以在剧中,李白玲最喜欢说的就是“方言,你不是人”,我个人对这句台词非常反感,但是又觉得过于贴切,在剧中,方言从来都是一个反人,他不是常人,他总把常人的压抑在内心里面,而习惯了当一个反人,但是他骨子里面却又是一个常人,当朋友被打的时候他立刻带领一批人,骑着26寸的大自行车载着李白玲(据说当年的械斗中,带着一个女人是非常有面子的),然后把对方按在地上,打得不动弹了还打,内心之粗狠,可见一斑,方言最终是成为了作家,而且是主流作家,在舞场里面看到了漂亮的女孩子就要泡上一套,这大概也是作家“女人是创作的灵感”的另类诠释吧。

      讲了方言就必须将李白玲,作为剧中父亲官阶最大的高干子女李白玲,她是高洋、方言、冯裤子、捞仔这些人贯穿在一起的线轴,冯裤子喜欢李白玲是一种典型的做作胡为,他的喜欢仅仅是一种自卑的喜欢,却时常用一种怯弱的方式来表达着,甚至有些时候跪下泪流满面想换得李白玲的一个肯定。高洋则是李白玲的第一个男友,在文革时候,高洋就是骑着自行车带着李白玲到处逛才让方言认识的李白玲,然后李白玲却又彻底的喜欢上了方言,但是方言那种随意的、洒脱的、无谓的个性,或者是那种在剧中揭示并不明显的自卑却又左右着他躲避着李白玲,在青春期北京的那场打斗的闹剧中,所有的人都身心疲惫,汪若海、卓越、高晋、高洋被父母勒令去当兵,剩下方言和许逊被扣在派出所,最后许逊被判刑,而方言也走上了穿着绿军装的道路——这是那个时代最好的出路,他对李白玲的不辞而别在别人看来也许极不正常,但是对于这种人物的个性却是恰到好处的,他根本什么都无所畏惧,他对生活也没有什么具体目标,他似乎是一个痞子,可其实又像是世事无谓的庄子,所以骄傲、自信的李白玲在他眼前除了卑微,什么都不是,尽管在冯裤子面前李白玲是公主,在高洋面前他也是把持指挥权,但是在方言面前,她除了那句“方言,你不是人”,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李白玲后期和广东奸商捞仔搞在一起,某种程度上也是她的最终的屈服,当方言不能承担她内心所爱护的重任的时候,她只能选择以赚更多的钱作为自己生活的安慰,而出于对时代的敏锐观察和那种女性从业的果敢,李白玲付出了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而这一切,造成一个高贵的公主一样的人物的蜕变,其根本的造业者就是方言和所处的那个时代,从这也可以看得出来,在一个女人生命中,当所谓的“爱情”成为一场扑朔迷离的赌局的时候,女人最终会选择撤离。

      高洋据说影射的,是如今的华谊老总王中谊,这个曾经的高干子弟在剧中是一个野心勃勃、有些冷酷却又背怀友情十字架的人,我一直认为在他其实也是一个矛盾的聚合体,在剧中,他是这群人的带头大哥,尽管方言时常会超越他的这个位置甚至有些时候取代他,但是他的确是很哥们意气的,只是这样的一个人物,在南下广东倒卖电脑的时候,却市场受到那帮广东奸商的算计,甚至时常只能靠李白玲来收场,这部片的这种关于南北方人的个性,在影片中其实已经明示了叶京的认识——即在商业上,北方人的那种直性,永远不是南方人的对手,所以,高洋高晋方言等人在广东被一个广东的抢劫犯,后来变成商人的捞仔,耍得晕头转向,从倒卖粮票、彩电,直至最后的玩玉,他们这些曾经生活在理想世界里,曾经把个人英雄主义看做高于一切的北方人,被几个南方人耍得本末倒置,到最后只能靠暂时的出卖朋友来达到目的。而卓越,就是这样的牺牲品,在那种南北经营的观念冲突中,高洋慢慢的接受了南人的一套,而脱下了所谓的旧模式,所以他最终以逃避来让自己继续处于一个追逐利益的同时逃避情谊债务的过程中,他对金燕的那种玩弄也几乎是出于男性对女性的那种残酷,在我看来,金燕沦为被玩弄者那是非常的合理的过程——她的家庭并不是高洋李白玲眼里的那种高干家庭,所以她彻头彻底只是一个小跟班的丫鬟式人物,她与高洋的随意苟合也证明了她内心的自卑,因此她思想的卑微注定了她永远都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的角色,在剧中,她为高洋积累了南下的原始资金,并南下和高洋一起,但是高洋至始至终都把她当成玩物,并用无休止的脾性宣泄迫使金燕自杀,未遂后离开广州回到北京继续当护士。

      高晋则最终当了我们的同行——警察,并升为刑警队长,他的原型据说是王中军,但是这个人其实是其他人的共性,他的理想、他的爱情、他的粗犷,他的那种矛盾,其实都是方言、高洋身上所共有的。

      许逊在剧中的角色正如其名字,他的思维、作风、行为处事的确是逊于其他人的,他激进,为了女人而从不做考虑,因此他的最终归宿是监狱,他从在“青春”剧中从来就是一个非常轻易出事的人,因为他根本上就是那个无序年代的结果,那个无序年代产生的无序思想,在一个开始逐渐有序的变革中,自然要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而这样的打击,证明了旧时代需要被彻底的打坏和抛弃。

      在影片中,我个人最感爱好的角色是卓越,如果我们说百珊是影片中那些女人的例外的时候,我也认为,卓越是所有这批人当中的唯一例外,卓越的例外之处,在他的死的时候得到了最完美的,否定一切的升华。在我看来,卓越是一个其实独然于其他人的人,他单纯,讲义气,他喜欢的人是百珊,却总是怀着隐隐的情愫,他为了接近百珊用了一切青春期少年都会干的傻事——说谎,说自己是文工团的,专门表演百珊爱看的剧目。甚至在多年以后的广州因为伤病再度遇到了百珊还要坚持年少的谎言。他非常纯澈,在冯裤子的广州女朋友喜欢他的时候,他也不是像高晋高洋有油则揩,而且以不伤害的距离躲避着。他的内心如同他的眼睛,幽幽的,暗自藏着的,直至为了不看到百珊结婚的样子,他选择了去越南上战场。在所有的这批人当中,最正常的,最让人喜欢的人就是卓越,因为他的爱是透彻无暇的。

      应该说,无论这批人的生活、思想多么混乱没有目标的时候,我们仍旧能够看到了高洋方言这批人身上的一种时代烙印——个人英雄主义。在文革中我们崇尚马列主义教化,在一批革命电影中获得人生价值的时候,个人英雄主义的萌芽就已经深深的种在了我们身上,所以影片中毫无例外的出现了这点,高洋、高晋、方言、卓越最喜欢引用苏联一部电影的台词:“天空在燃烧……”,他们也时常在说“快告诉列宁同志……”,这样的口头禅的背后实际是一种思想意识形态的教育,而这种旧时代英雄主义在新时代中的覆灭,是以卓越的死为象征的。当卓越方言被围在一群南方打手中间的时候,他奋力冲了出来,但是身上已经被砍得遍体鳞伤,他高喊着革命口号,却被大雨冲刷得荒唐无力,他带着刀伤,喊着口号的时候,仿佛就是冲上战场准备牺牲的时候,而那一刻,相信很多看的人都流泪了。而大雨淋漓而下,这使得他好像在与人抗争,又好像在与雨抗争,于是他最终倒下了,他死去的时候,意味着两个时代质变的完成,变革的结束,旧价值观的死去和新价值观的胜利。而可悲的是,他所坚守的,却是被已经接受了新价值观的高洋所出卖的朋友关系。

      影片中关于年轻人生活的记叙也不是苍白仅限于揭丑,与时代相关的主线其实一直蕴藏于剧目的其中,在那个娱乐贫乏的年代,高洋方言等人与另外一群年轻人之间斗争的方式从文革时候大街、小区的械斗,到了改革开放初期的“叉冰”,以及后面大弹吉他“叉歌”,乃至于最后的“叉舞”,用“叉”字来表现了年轻人那种青春的孔武有力,那种青春时期争强好斗的个性也正因为时代的不同而显示了不同的内容,而这些“叉”的内容,让我尤其深深的久久地闻到了“青春”剧的那种熟悉的味道,因为溜冰、听三洋卡式录音机,弹吉他,一样是我那个年代相濡以沫的记忆。而时代施予人的影响则在这样的手法里面得到了另外一种宣泄,尽管我们曾经以为政治经济学中生产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的论断对我们是多么的久远,但是它却又时时刻刻在我们的身边并影响着我们的生活着。

      在我看来,这部片子,除对京痞味的对白反复饶舌得让人反感以外,全片的思想性则几乎很完美,文革时候的械斗,年轻一代的个性得到了极大的解放所以做事的毫无章法责任,南下淘金的经历,的确也是在那个时代里投机倒把活生生的写照,年轻人感情的盲目,跟着感觉走也写实地揭示了一群处在变革中间的年轻人对未来并不明确的理想和彷徨的情绪,片中朋友相聚的那些花生米小酒,也温情似水。而相比之下,同类型的“血色浪漫”等揭示文革改革两个历史北京高干子弟的形象过于掩饰,过于高尚,这不是那个年代的孩子曾经走过的路,从改编于动物凶猛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就可以看到太多诸如“与青春有关的日子”的太多熟悉的影响,因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是“动物凶猛”的延长,是将动物凶猛的拉长放大至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拉长至改革以后的整个时代里,它是一个特定历史时期青春舞台中最真切的回忆。而剧中选用的主题曲是那个时代最流行的“月亮高挂在白色莲花般的云彩里飞翔,”,我看出了在那个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叶京的那种内心的怀旧情愫,他也许是写实地在揭示那个历史时期的一些故事,以一种刻刀般的手法,痛苦而又坚忍着,时常却又是感动而纯真怀旧的,走过那样的年代的人们,一些特殊的经历虽轻易让人反思,但又轻易地让人深深的陷于那种与过去的深深爱恋之中。

      而剧中最后,冯裤子做了导演,汪若海升了酒店老总兼爱写煽情小说的文人(海岩的真实身份)、方言当了作家、李白玲的得病将死,高晋当了刑警队长、高洋的回归怅悔,揭示了一旦青春落幕,不管是什么时代的青春人等,都最终要找到自己的位置,并生活下去,无论是昔时的爱恋、仇恨、背叛,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一切无为寂寞的喧闹,最终都由运动变成静止,“人总要生活下去”并不是生活的理由,生活的理由是“人,总会生活下去”,所有的人都会在生活中最终找到最终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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