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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想过以任何 方式爱你
对你所有的预谋都是
亵渎
就如清泉
静静的草心 自然流逝 是幽暗里的 幻梦
孱弱的脚步也只是感触
穿过
柔美的根须
你用生命 篆刻城市与乡村 星际与流云
欢快的游鱼 轻轻呼吸的月光 执着又浪漫的
河床
忽远又忽近的远山与雾霭
徜徉日出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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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知道我来自哪里 也不需要知道我将去向何方
只是流淌 在你的生命
携着幽微 缔结闪亮里震撼人心的
空旷
在你的额 布下水文 深深浅浅的沼泽和履痕
在你的掌 旋出深潭 智慧凝聚的幽媚
即使流经江河 汇入海洋 在城市之巅 亘古的荒原
传奇的水手 勇猛的海盗 无畏的老船长
甚至
狮身人面 古老的雅典王和勇敢智慧的凯撒
也无从知晓 我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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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着阳光 力量浸入血脉
烫上每一个细胞
徜徉塞纳河首 恒河岸边 密西西比 扬子江畔
蘸着墨香 吟《荷马史诗》、《吉檀迦利》和惠特曼
与星星牵手 采摘温婉的汹涌与静穆
组成贝多芬与尼采的
和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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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泛滥 是我恣意的 狂想
放弃羞怯 在你的怀抱 书写爱的渴望
处女的腮红 偷偷抹在丛林 秋霞系上城市的
檐角
梵蒂冈绘上卢浮宫的暧昧 佛罗伦萨重回特洛伊
海伦在华盛顿等待战事 纽约披挂上阵
费城演绎空前的交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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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假扮杨柳的婀娜与旖旎
只为藏起曼妙的腰肢 生怕挑起你无边的
遐思
鬼魅妖冶的迪拜 蛊惑着沙漠的干涸 不断煽动你的软弱
将金属的鳞片布满你高贵的额
唯有京城在天坛的禅幽里静听
梵音
几千年踏破铁鞋 青龙木檀香流淌 灌注城市不灭的中轴
于紫禁城的勾心斗角 委身 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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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曾想到的 已经忘却的 正在追寻的
有或没有的
只要是你的特色 你的气质 你的儒雅与格致
都予你
在你不息的追逐 布下最炫美的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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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明灭的烟火 敦煌飘逸的飞天
姜子牙空灵的钓竿上卧着我的悠扬
在杜甫的茅屋与辛弃疾对酒
苏东坡的豪放流觞尼罗河口
直至晕染圆明园的残壁 曹雪芹的心酸满纸
城市
踏过古老的角斗场 书写现代精神的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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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
藏匿着 诗与史
琴与画 笙与箫 风与火的任何庞大与细腻
金字塔还是长城 抑或两河流域的楔形文字
小桥流水 纤纤苏绣
真实地切入生命的奏里
上海滩竖起千千万万个东方明珠
鸟巢高扬《撒马拉斯》
随你的咆哮如大河奔流 也如铺天盖地的黄果树
摧毁又重建一个又一个
城
将历史打造成坚实的绳索
涂上 我的口红
心海里的血 在执着的节点盛放焰火
随着春的萌动 让城市的每一次呼吸 每一个跳动 每一轮重生
都和着诗的韵律
澎湃 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