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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志远:一株桃花闯入我家后院(外四章)
    • 作者:潘志远 更新时间:2022-03-21 05:27:19 来源:原创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3006
    [导读]一株桃花轻易闯入我家后院,占据有利地形,并以她特有的灿烂笑容,博取鸟雀的欢呼,俘虏蝴蝶的芳心,也引起三月蜂歌一阵阵骚动……


    院墙不高,柴门虚掩,或者有谁帮忙,给桃花通风报信……

    一株桃花轻易闯入我家后院,占据有利地形,并以她特有的灿烂笑容,博取鸟雀的欢呼,俘虏蝴蝶的芳心,也引起三月蜂歌一阵阵骚动……

    等我发现,她已立足多年,我无法挪动她的脚步,赶走她的身影。她芬芳的话语已陶醉许多人,且一步步扩大到我的肺腑。

    她留下来,一直躲在我家老屋的背后,深得我家老少的喜爱;或者说,我一直将她藏在院中,对她情有独钟。在春光里,与她幽会,拥读一部小说,一曲戏剧,还有一首与她紧密相关的诗歌。

    那时的我,多么幼稚,一看到她,就浮想联翩,心潮澎湃,青春萌动……


    一只蝉飞进城里


    背靠大树好唱歌,可大树并不好找,浓荫更是弥足珍贵。几经周折,蝉在一棵泡桐树上安家。

    泡桐树下是一家打铁铺,这没有什么不好:嗓子嘶哑时,正好可以增加几串硬碰硬的铿锵;心情落寞时,也可补充几锤星火。

    泡桐树毗邻一座大桥。桥很宏伟,可宏伟是别人的宏伟;桥的历史很辉煌,可辉煌更是别人的辉煌。这里每天都车水马龙,人流熙攘,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可对蝉却很隔阂,蝉依旧餐风饮露。

    餐风,那风里多了股浓重的尾气;饮露,那露里夹杂着二氧化硫的异味。黎明已捉襟见肘,晨昏更举步维艰:蝉不止一次想到打退堂鼓。

    想到飞离乡村时发下的诅咒,告别同伴时立下的毒誓,蝉便打消了此念。归去,乡村对蝉没有挤兑,树对蝉也不存在嘲讽,蝉对蝉的包容正如七月流火。

    可这只蝉似乎铁了心,宁愿在泡桐树上安营扎寨,默默终老,宁愿将漂泊的滋味吃饱喝足……


    一本账


    土地的嗓子,冒烟了;乌鸦的舌头,垂涎三尺了;小羊的嘴角,吐沫横飞了。每一个场合,我都在,我是第一见证。我心里有一本账啊。

    这本账,怎么算呢?越算越浑浊,越算越心慌,越算越亏老本!

    想起老水牛


    今生今世,除了父亲,背我最多的,就是那头老水牛了。每天背着我出村进村,胜过它亲生的孩子。

    可我骂过它,踢过它,甚至用鞭子抽打过它。盘点记忆,我孝敬它的似乎只有一捆捆干草。

    躺在牛栏里,老水牛慢慢咀嚼,不知它是否咀嚼过我的薄情?入夜,老水牛静静反刍,也不知老水牛是否反刍过我的寡义?

    而今,当我再次想起老水牛时,老水牛早已皮之不存;我的愧疚,我的感激,又将附在哪里?


    碰见一朵菊花


    不经意间,我碰见一朵菊花。

    这菊花,她来自乡下,与我乃发小,乃青梅竹马;若非,一定逃不出老乡。即便什么都不是,只要她来自乡下,有共同的经历,我便能捎上话语。

    这朵菊,就算是来自乡下,这么多年不见,她的本性怕早已异化。不屑于提过去的寒伧,谁提跟谁翻脸;也不屑于与过去的朋友往来,谁热情谁自讨没趣。

    我心里嘀咕,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去,Hi——

    菊花没反应,我的微笑被驳回,跌落在风中;Hi——,我的热情遭冷遇,冻僵在嘴角。

    即便遭遇尴尬,我也不能不与她打招呼。我不能因为在城里多住了几年,就悄悄蜕变,丢了在乡下苦苦积攒多年的一点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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